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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洋晓星尘‖一些重生》龟速更新中

薛洋晓星尘‖一些重生 10

“既然道长无合作之意,那不知道长今日光临金麟台有何贵干。”


薛洋来到大堂的时候就见到金光善眉头微皱,姿势却是十分惬意地坐在主位。偏长的眼尾让他的面相更为刻薄,傲气直白的话语更是让旁人心生不悦。


可晓星尘的腰背仍是挺得很直;不温不怒,不亢不卑,心平气和地回答金光善的问题。


“贫道不才,感谢金宗主抬爱。贫道此行是为了栎阳常氏一案而来的。”


薛洋在看见晓星尘的那一刻就知道了他的来意。他懒散地站在门后,就是不进去。


晓星尘没有错过金光善在听见栎阳常氏时眸子里的一瞬变化。坐在晓星尘对面的是一位身穿黑衣的公子,看起来文质彬彬礼貌温和,是金麟台的客卿。晓星尘来到金麟台的时候他正和金光善下棋交谈。这位黑衣公子也在听见栎阳常氏的时候挑了挑眉。


“没听说过什么常氏。栎阳有这么一户人家吗?”金光善双手环抱着,靠着椅背道。


“常氏乃栎阳唯一一户修仙人家,是在几天前惨遭灭门的。”


“所以呢。晓道长是想借金麟台之手调查此事?”


“不是的。贫道这次来到金麟台是想找一个人。”晓星尘道。


“哦?所以晓道长现在是认为凶手在金麟台了?”金光善虽然眼神闪躲,但语气还是咄咄逼人。


“也不算。听闻贵宗有一位薛姓客卿近日里到过栎阳,贫道就想来查证一些事情。”


薛洋怒极反笑。还查证。用那么冠冕堂皇的词来讨伐也就是晓星尘干得出来的事。到了后头他也实在是看不下去了。要说金光瑶是只老狐狸那金光善就是一只只会发情啥也不会的笨狗。头一次见到连谎都不会撒好还把自己供出来的人。真的是除了种马啥也不会。


“见过金宗主。白公子好。”薛洋转头看向晓星尘。


“几日不见。道长还是一如既往地明月清风啊。”


拖了音的后几个字让薛洋的话听起来有些许不易察觉的暗讽。但笑意昂然的样子不容易让人发现他的话里有话。


晓星尘是听出来了,不甘示弱地轻哧口气道:“几日不见。薛公子也还是一如既往地自由惬意啊。”


到了薛洋这边,晓星尘总是很难控制住自己的脾气。


晓星尘愤怒的样子像是取悦了薛洋一般,他竟爽朗地笑出了声道:“道长是想和薛某一聚吧。那上次道长答应薛某的不知春,可还作数?”


-


“我再问你最后一遍。真的不是你做的吗?”


晓星尘和薛洋已经对坐了两盏茶的时间了。这段时间里晓星尘反反复复地问薛洋同一个问题,而薛洋也一直给出同样的回答。


“我说我的好道长。我已经说了很多遍。不是!不是我做的!你爱信不信。”薛洋的耐心到达了极限,深吸了几口气才勉强克制住自己不爆粗。


望着晓星尘欲言又止的样子,薛洋怒火中烧,气极反笑继续道:“难不成以猜测为主随意下定论,是道长的门派作风?我怎么记得抱山散人多次提及罔论乃处事大忌,妄论更非君子所为。晓星尘道长现在可真是,君子啊。”


薛洋把君子二字说的很轻,像门外的落花轻触枝丫,再跌入尘土。


“我要是妄论早在大堂指认你了。我就是想...”


想给你一个机会,也给自己一个机会。


晓星尘轻叹一口气,“罢了。这次是我的不对。既然你说了不是你,那当是我误会你了。抱歉。”


晓星尘自知理亏,放软语气抱拳道歉。先入为主地用过去来推断整件事情的发生的确实是自己。或许那看似不真切,自己也早在走出茶楼以后便否定的另一份猜测,才是真相。


“不过你怎么证明不是你做的。”


“那道长又是怎么证明是我做的。”薛洋喝了口凉了的酒,反问道。


“有附近的住民见到一个从身高体型到发型服饰都和你吻合的人在事发当日出现过。”晓星尘揉了揉眼角,缓解眼睛的不适。


“我承认我是见过常慈安。但我是在事发前好几天见的他。在糖果铺子遇见你的时候已经我在那儿逗留的第三天了。”薛洋顿了顿继续道。


“我确实是知道这件事情,更是知道我的解释很苍白;但我也正在寻找确凿证据指认凶手。但请道长,晓星尘,请你相信我。真的不是我。”


这次真的不是我。


薛洋的眸子泛着水光的眸子透露出真挚和委屈。晓星尘闭上双眼。他不知道这是否是薛洋惯用的伎俩。但既然真相还未水落石出,那他说的是真是假尚无人知。这次,就先姑且相信他吧。或许他和过去,不一样了。


不一样了。


“那你为何去见常慈安?”晓星尘好一会才问道。


“...”


“道长你真的想知道吗。”薛洋不紧不慢地道。


“你可以选择不说。但你要是隐瞒了一些或许会让人误会的行踪,那恕我无法空凭你的一面之词,全然相信你不是凶手。”


“...我是去断了常慈安的手的。”薛洋喝了口酒继续道:“这个答案道长可喜欢。”


“...是...为何要...”晓星尘像是想到了什么,有些吃惊。


他从没问过薛洋是怎么断的左手。


“我的左手残疾至此全拜他所赐。晓星尘道长还想要我把他如何一根一根碾断碾碎我的手骨的故事告诉你吗。”薛洋嗤笑道。


这是他的底牌了。


“...你的左手怎样了。”晓星尘想起当时虚弱不堪在鬼门关徘徊的薛洋,有些心疼地问道。


“好多了。你看。挥动自如。就是练习左手执剑的时候稍微辛苦了一点。会疼。”看着晓星尘心疼自己的模样,薛洋有些乐;装模作样可怜兮兮地道。


晓星尘和薛洋绕着这个话题聊了好一会才接回主题。


“所以你的怀疑是谁?”晓星尘接过薛洋递过来的茶,问道。


“白愁生。”


“这是刚刚...”


“对。就是刚刚在大堂和金光善一起见你的那个人。金麟台客卿白氏,白愁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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